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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秒殺

關燈
關家的別墅建的早,關老爺子沒去世之前又是最戀舊的人,老房子擴建翻新都成,搬家重來不成。

因此這棟二層小樓從外面看過去絲毫不起眼,並不如隔了一條馬路的某新貴別墅項目來的華麗顯貴。只有住在裏面的人才知道,舒服是留給自己不是做給別人看的。

關媽媽睡覺早,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兒就早早上床了。

關眉因為要哄孩子,加上心裏不痛快,八點剛過就領著小童童回了房間,洗澡哄睡覺連帶生悶氣,將自家弟弟和那個不順眼的女人晾在了客廳。

她這樣的懲罰於周笛而言簡直是求之不得。不用陪著小心說著沒營養又沒味道的閑話,輕松自在的跟關卿靠在一起看看電視說說話,愜意到樸實的小幸福。

王嫂已經忙完,客氣的跟他們道過別回了家。一時間偌大的一樓只剩下沙發上兩個依在一起的身影,溫馨自然,賞心悅目。

餐廳和客廳的大燈都關了,只有進門處的廊燈和背景墻隱在凹槽裏面的暖色光管,柔和不刺眼,將一切都渲染的朦朦朧朧,剛剛好的氛圍。

電視裏面放的什麽並不重要,因為兩個人的心思都不在上面。

“你跟你媽說什麽了?”周笛做賊心虛的回頭看了看,壓低聲音好奇的問:“她明明討厭到都不肯看我,囡囡兄你不是以死相逼的吧?”

“再亂叫我就咬掉你小舌頭。”關卿故作兇狠的扯扯她的小臉蛋:“看你還敢幸災樂禍。”

周笛捂著嘴偷樂了好半天,直至笑到神清氣爽嘴抽筋,這才戀戀不舍的作罷:“不叫就不叫,小氣吧啦的。說來聽聽,你是怎麽秒殺母上大人的?仗著她疼你為所欲為亂說話的吧。”

關卿親昵的蹭了蹭她的額角,雙手交握掌心相貼:“我跟我媽不耍心眼,實話實說罷了。我說我喜歡你,要跟你過一輩子,真心實意希望得到她的祝福。”

“就這樣?”周笛將信將疑:“我就不信她沒說別的。比如……還有更好的姑娘等你去娶,為什麽就非拿這麽個讓媽媽糟心的女孩當寶貝?”

關卿失笑,摁著她的小腦袋貼在自己胸口,聽著那沈穩平定不會說謊的心跳:“我媽不會口出惡言。”她只是婉轉的讓他再考慮考慮:“她是很善良很傳統的女人。”

“我總覺得你是侍寵生驕。”周笛想著哪兒不對勁,可是一時還想不到:“硬壓著你媽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頭。”

“那也是本事不是?”關卿輕彈了下她的額頭,眼神亮的沁出水來:“其實最關鍵的殺手鐧不是別的,”關卿笑的暧昧又招人,隨意看上兩眼都讓人小心臟砰砰亂跳,妖孽的通吃級別:“我說,我把你睡了,情不自禁。”

周笛先是愕然,繼而是哭笑不得。

善良。傳統。原來打了伏筆在這兒等著呢。

關卿這個妖物能動的鬼心眼無比之多。她絕對有理由相信,若是關媽媽不吃這一套,關卿妥妥的準備了B計劃或者C計劃。

諸如讓周雲擡著周家的旗號上門興師問罪的戲碼什麽的。

兩個人也不敢大聲笑,就那麽抵著頭悶在喉嚨裏吃吃的哼著,心情好的要命。

身後傳來重重的腳步聲,透露出不高興的情緒。

關少若無其事的坐直身體,隨意的攬著自己的女人,霸氣外露。

重重的腳步聲進廚房,開冰箱又關合的聲音,然後是微波爐嗡嗡的細響。

周笛嘴角掛著意猶未盡的笑意,偷眼看向那個熱牛奶都能熱的氣呼呼的窈窕身影,好心的提了建議:“我們還是回房間吧。”把關眉真氣炸了也不是什麽好事。

俗話說秀恩愛這種事……低調。一定要低調。

“好。”關卿不羅嗦的站起身,高智商的大腦轉的飛快,只是完全跟周笛不在一個頻率上。進房間好啊,關上門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。貌似自家房間隔音效果還不錯……

是關卿自小生活的地方,周笛充滿了好奇。

愛上一個人就會這樣。想要知道他的一切,過去來不及參加的要點點滴滴的問個底兒掉,未來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能連體嬰樣的摻合一腳進去。

傻氣到冒青煙,卻無比可愛的想法。

關卿的房間利落大方,符合整棟別墅的簡約風格。

約有三十平見方的規整格局。房內有衛生間,向外伸展出半平的大飄窗鋪了細棕的實木板條,上面擱了個精巧的矮腳方桌,隨意的扔了兩個深藍繡金線的大靠墊。

“喜歡嗎?”關卿從身後抱住她,微微彎了腰,將下巴擱在她肩上,暖暖的呵氣就繚繞在耳邊:“這個房間從我七歲就開始住,這樣一晃也是二十年過去了……”

“那你七歲以前呢?”周笛打量著四周,問話沒過心的隨口出。那是他的書桌,一看就是手藝精絕的老木匠打的。臺燈有些舊卻纖塵不染,還有他床頭櫃上的七寸相框。

全家福裏面那個最小的孩子笑的陽光燦爛,眼底的純凈是泡在蜜罐裏的孩子常有的,比如莫瑤。

關卿還沒開口自己先笑了:“我跟你說過我媽很慣著我,所以七歲上小學之前,我都是跟他們在一起睡的。我爸煩躁的一肚子怨氣呵……”沈浸在回憶裏的關卿有著世上最柔軟的眼神:“我那時候不知道啊,天天心安理得的賴著我媽一起睡覺。等我上學那天到來,我爸高興的像要敲鑼打鼓放鞭炮一樣,當天晚上就毫不客氣的薅著我的衣服領子摔進這間屋子了……一住就是二十年……”

“這是什麽?”周笛眼尖,看到半擋在櫃子後面有塊長條形的木板,普通到粗糙,上面寫了幾個怒氣沖沖的毛筆字:“知恥而後勇?”

關卿很歡樂。松開圈著她的手臂,轉為十指相扣的帶著她走過去,珍惜的拿起那塊木板:“你肯定猜不出,這是一塊醫用的夾板。我上初一的時候,跟隔壁班踢球。就那麽倒黴的被對方的前鋒給踩骨折了,那人高馬大的家夥居然還在我被擡下場的時候跟我比中指。結果更郁悶的是,我們班還輸了……”

“他故意的?後來呢?”看著那幾個張牙舞爪的大字,周笛幾乎能想得出那個倔強少年瞪著烏溜溜大眼睛憤怒的樣子。忍不住就彎了嘴角,心裏酥軟的一塌糊塗:“就你這睚眥必報的小性子……怎麽報仇的?”

“切,這麽說你男人。”想起過去少年的沖動,關卿自己也覺得可樂:“我的腿好了以後整整一個月,那個家夥卯足了勁等著我報仇。我偏按兵不動,表現的很大度,一笑泯恩仇的樣子,急的那廝抓耳撓腮不知所以然。後來他終於相信我是真的放下了……”

“你把他蒙了麻袋暴打一頓?”周笛好奇的要死,心底有小蟲子爬一樣。

“這麽沒技術含量的事情誰做啊,”關少切了一聲表示鄙視:“武力解決不了問題還會暴露自身。”

“快說,關卿你怎麽這麽壞,還吊人胃口?”周笛不依的扯著他衣服亂搖一氣。

“我們那時候踢球會把自己的水杯放在球門邊上,休息的時候過去喝水。”關少自得又帶著點狡黠:“那家夥的水杯是他爸從香港給他帶回來的,吹噓了不知道多少次,珍惜的跟個寶似的。我專門托人買了個一模一樣的,足足讓我等了一個月。”

“哈我猜到了,你這個壞家夥。”周笛得意的皺起鼻子,瞳眸晶亮:“你偷天換日了對不?你往杯子裏灌了什麽?他萬一懷疑你不是白做無用功了?”

“我就那麽笨?”關少傲嬌的擡擡下巴:“我那天一直在他視線裏轉悠,根本沒有作案的機會。他就算懷疑是我指使別人幹的,也只能吃個啞巴虧。”

周笛自動腦補少年關卿的惡作劇,自己把自己樂壞了:“別賣關子了,是什麽東西?辣椒水?陰溝水?”

關卿很淡定的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擺動說NO:“我送了他一壺無比珍貴的童子尿。”

周笛笑噴了,捂著肚子蹲了下去:“哎呀不行了……關同學你太損了……”

空調的微風打在飄窗的白色紗簾上,泛起波紋樣的漣漪,美輪美奐。

“哎你小時候挺會照相的嘛,還知道擺POSE……嘖嘖,在幼兒園就開始招桃花了,怎樣?被小姑娘糊一臉口水感覺是不是特好……”周笛坐在書桌前翻看他的相冊,津津有味:“這是多大啊,發型實在不敢恭維……表情好臭,哈哈……”

女孩坐著,一雙白生生的小腿勾在一起,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。站在她身側的關卿驀地就心猿意馬起來。

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,端莊大方的款式,專門討老人家歡心那種。

只是偏生這條裙子領口開的比較大,隨著她翻動相冊的動作,關少的眼睛就謀了福利,冰淇淋吃到暴爽。

她的胸型很美,肉色的文胸推擠出深溝的效果,在象征純潔的白色衫裙下若隱若現,勾的男人心火騰騰的往上冒,胯-下某物件楞楞的支了起來。

“別看了。”關少果斷的伸手奪過相冊扔到書桌上:“洗澡上床。”

“幹嘛。”周笛不滿的嘟著嘴:“這還不到九點半呢,你什麽時候這麽早睡過覺的?”

英明神武的關少斜斜睨她一眼:“我說睡覺了嗎?”

周同學啞然,瞬間頓悟立地成佛。蜜桃樣的小臉騰的染了緋色,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,期期艾艾的:“那個……不合適吧……你媽媽就住對面,還有小孩子……”

關少給她這欲迎還拒的小模樣撩撥的硬到不行。邪火蹭蹭的往上冒,滾沸的開水一樣,又似百爪撓心,只想著把人摁倒了狠狠做上幾回——

說起來比較禽獸。可是她每每被自己折騰的不行的時候,眼神迷蒙找不到焦距,大眼含著淚花高高低低的求饒,連嗓子都仿佛泡了蜜水……

一股酥麻沿著股溝往上竄,劈裏啪啦的。關卿忍不住瞇了眼,舌尖沿著優美的上唇形劃過,極為色-相露-骨的表情。

給他這樣盯肥羊似的瞄著,周笛覺得渾身的汗毛都集體站立起來,然後又反戳進皮膚裏,疼痛中帶著失控的顫栗,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沖動。

跟蹦極的感覺極為類似。明明怕的要死卻又矛盾的想要大喊大叫,叫破喉嚨,迎著刮臉的朔風感受那種破表的激情時分。

沖動混著猶豫,讓她遲疑不決又舍不得放棄。

她不是衛道者。何況這種男女之事一旦開了禁,會有一段失控的狂歡期,只想夜夜歡-好,巴不得手腳身體都長在一起,膩歪至死都甘之如飴。

對方的一記眼神一個動作,甚至只是無意的一句話一個笑容,都能挑起身體裏最深層次的欲-望,星火燎原的最終引向暢快淋漓的情-欲之戰。

這是他的家。一個屋檐下住著他血脈相連的親人,眼下的房間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,櫃子後面的木板,墻上掛著的飛鏢靶,略顯陳舊卻幹凈的臺燈。

這裏的每一寸每一厘甚至是空氣都帶著他獨有的味道,隨著呼吸紮入肺腑最終落地生根,微妙的像是另外一種融合,不分你我。甚至是他的床——

眼前無比形象的浮現出一個細眉細眼的十幾歲孩子,側著身微微蜷起身體睡的正沈。這個角度看過去,他的睫毛又黑又亮,濃密纖長。他的鼻子高挺筆直,看得出是個極有主見的小家夥,柔軟的唇瓣削薄,顏色粉粉的略為偏淺,因為睡眠而放松的微張著,說不出的可愛。

即使眉眼間還帶著少年人固有的青澀稚嫩,可是天生妖物的輪廓已經開始顯山露水,看得出日後的萬般風情。

周笛華麗麗的窘了。美色當前,她竟然自己憑空YY了一把小正太時候的關卿,還差點心臟跳過兩百的昏厥過去~

空氣中無形的燃了一把火,看不見卻把兩個人都烤的心焦。

房間外的走廊裏傳來房門砸在墻上後的咣當聲,然後是小腳丫啪嘰啪嘰在地板上瘋狂跑動的動靜。跟著沒幾秒鐘,關眉要抓狂的音調就傳進了耳朵:“關邵啟你給我站住!”

兩人面面相覷,關少摸了摸耳朵,表情奇怪帶著啞忍:“好像隔音不太好……”

“明天就回去了,別折騰幺蛾子了。我先去洗澡。”周笛清醒過來,暗自嘲笑自己竟然一時間不查,生生被美色迷住了心神。關卿啊關卿,胡亂放電是很不道德的行為你造嗎?

自己的老婆給看不給吃,這是什麽狗屁道理?!

關卿氣呼呼的把手裏拿的雜志摔在書桌上,煩躁的站起身扯了扯領口。

胯-下的關小二還沒偃旗息鼓,探頭探腦的,滿是不甘心。

淡定淡定,欲-求-不滿的關少重新坐下,一口氣頂在喉嚨,怎麽想著都覺得虧。

怕P啊,聽到有什麽大不了?再說她不叫出聲哪會有那麽驚心動魄的動靜?

越想越覺得可行,關小二也興奮的頻頻點頭,頂著小內褲又漲了一圈,血管突突的跳,硬的難受。

關卿進去浴室的時候,周笛正開著花灑彎下腰去沖洗腳踝。

她的側身對著他,濕漉漉的頭發被夾在頭頂,骨瓷般的奶滑肌膚在頭頂的照明下閃著動人的光澤。細密的水流匯聚在一起翻山越嶺,沿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形蜿蜒向下,最終大部分被引去在她半弓起的那只腳上,因為落差而打在精致細巧的踝骨上,翻濺起晶瑩的水花。

口幹舌燥,即使只是這樣看著。

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。明明天天都在一起,可是他還是那麽輕易的就被迷惑了,情-欲被勾挑的極度旺盛,像是燒的通紅的炭火堆,通體流艷不見一抹雜色。

周笛發現了他,站起身隨手關掉了水龍頭。

他的女孩,美的像是剛從水裏鉆出的精靈美人魚,帶著濕漉漉的無辜誘惑之氣,大眼撲閃著望向他。有絲絲縷縷的水汽蒸騰而起,幽暗的地方看不見,只有繚繞在浴室頂端燈光之下,飄渺的看個分明。

兩個人都不說話,周笛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,瞳孔急劇的縮到最小,心臟瘋子樣的狂跳不止。

她早該猜到不是嗎,這個男人從來不是循規蹈矩按理出牌的那一個。世俗的捆綁於他而言不過是塊抹布,需要的時候拿來用用,用完就丟毫不客氣。

關卿站定在她面前一步之遙,沒有亟不可待的抱住她直奔主題,反倒是緩緩擡起了手,眼中帶著純真的、被誘惑一樣的神色,像個真正的少年。

指尖碰觸到她傲然挺立的峰頂,癡迷的逡巡著。探索般的碰觸讓她的花蕾迅速在濕潤的空氣裏變至堅硬,牽扯出奇異的微微刺痛。

呻-吟聲堪堪回壓進喉底,踩在黑金地磚上的白皙腳丫無措的弓起,指甲因為太過用力的壓在地磚上而失去了血色。

他的逗-弄讓她不知所措,陌生而強大的情-潮攻占了她的內心,以不可抗拒的彪悍之力壓著她的頭顱低下,表達她渺小的臣服。

他的指尖沿著她飽滿的雪峰滑下,繞著小巧的肚臍劃了個圈,然後在她倒吸一口涼氣的顫栗中蹲下了身體,手指變成自有生命的先鋒軍,悄無聲息的滑進那一叢黑黝的茂密森林。

完全是一種羞恥的下意識,想要並攏雙腿抵抗他的侵犯。

別這樣。她在心底無力的叫。身體變得異常敏感,在他手指所過之處燒出一道生死線,將她的身體一劈兩半,虛弱的掉落一地碎片。

他並不說話,只是另外一只閑著的大手固執的插-進來,摁在她稍許僵硬的膝蓋上,緩緩將其分開,不容拒絕。宛如最溫柔的情人和最威嚴的帝王。

周笛咬住下唇,剛剛清洗幹凈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,身體打擺子樣的輕顫不止。

她看不見,於是感覺變得分外靈敏。

他的手指慢慢的,以極磨人的速度一點點滑進,是耐心十足的好獵手。

他的手指尖端沒有繭,沾了水汽又變得溫熱濕滑,蓋住了男子天生的那一份粗糲,狡猾的掩飾了狼的本性,迷惑敵人。

他走進森林又涉過河谷,摸索著碰到一處小小的堅-硬。不過是最清淺的觸摸,已然讓女孩過了電樣的抽搐了身體,緊蹙的眉心痛苦又享受。

他低低的笑,毫無聲息,指尖卻暫時停了下來,不緊不慢的揉著那處。看著她像是斷了翅膀的鴿子,徒勞的在自己的手下掙紮沈淪,苦苦的跟身體的快感做著無用的鬥爭。

他很喜歡看著這樣的她。情感讓她放棄一切盡情享受身為人性的直白快樂,而理智和羞恥心又撕扯著她,讓她不要那麽徹底的沈淪-欲-望之海。

多麽矛盾到美麗的小東西!

細碎的呻-吟終於出了口。編貝般的皓齒咬著粉嫩的唇瓣,細長的脖頸向後仰著,拉出優美的弧度。無處安放的雙手顫抖著握起,很快又痙攣的伸展開,勾弄著空氣想要抓住些什麽給她以安定之心。

手指慢慢沾染了蜜液,空氣中浮動著欲-望之-歡的味道。

自下而上的這樣望著她,是種絕無僅有的體驗。看著她顫如瀕死之蝶的抖著長睫,無力抗拒被自己送上巔峰的失控……

手指再度滑下,精準的尋到了蜜源之地。

許是敏感點的被放過讓女孩松了口氣,緊繃的身體一點點放松下來,渾然不覺那頭披著華麗皮毛的獵豹依然虎視眈眈的蹲在家門口,隨時會飛躍起給她以致命的一擊。

他就是那只逗弄無力反抗小老鼠的壞心小貓,在對手放松警惕的一刻飛快的張開了嘴,直接將其送去了極樂之地。

一口氣還沒長舒到底,他的手指就挺進了雙腿間的神秘之地,模仿著交-合之態抽-插著,一點點探尋著她體內最敏感之處。

周笛急促的低呼一聲,慌的不行,說出的話都不成個個,哆哆嗦嗦的:“關……別……呀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”

關卿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成了單膝跪地的姿態,更像是在膜拜自己的女神,癡迷而無可救藥。

她那麽美,美到極致,讓他有種獻上自己所有的沖動。

想讓她快樂,不僅僅是占有。

他的手指先一步尋到了她極樂源泉的開關,有意的摩擦打散了她最後一絲神智,理性全無。

三根手指旋轉著深入,以逼人發狂的節奏流連在她的敏感點逗弄著,像是真正的做-愛,退出後是再一次的跟進。

大量的蜜液流出,被他的手指牽引著,很快漫過了他的大半手掌,濕漉漉的異常情-色。

溫柔,堅決,毫無妥協。

攪成糨糊的大腦突然的蹦出一個概念——

他在討好她的身體,給她以極致之歡愉,哪怕自己忍住要爆炸的欲-望之源。

在這種狀況下,周笛可憐的思維實在沒法想的更多,可是潛意識裏,她心底沈甸甸的某些巨石被搬走了。

一直以來,這是她一個不可碰不可說的心結。可是今天,關卿竟然無意間做了,還完整徹底的打破了那層防備的冰殼——她以為這輩子都無法紓解的絕癥。

她可以很愛很愛他,跟他情到濃處盡享魚-水-之-歡。可是唯有退到最角落的那個她才知道,陰影還在,一直都在。

她怕他這樣待她,以手指開拓疆土占領她的身體。

死亡是人生旅途的終點。只是荒謬的是,她一覺醒來才發覺,自己不過是一時被拋在了中間經停。

死前的記憶無比深刻,那種冰冷的註視混著身體火熱的感官刺激,玩-弄之感與屈辱之心將她悉數淹沒,無法呼吸。

就像曾經溺水的人一輩子都不願意再下水一般,她一直有意無意的避免著這樣,避免著他用手指攻進她的身體。

可是今天,完全不同。徹底的顛覆。

他眼底的迷戀那麽真實,認真到不做假。那是發自肺腑的疼惜之愛,是情到深處甘願伏低身體頂禮膜拜的自然之舉。挾著風雷之勢,以橫掃千軍的睥睨之姿滌蕩幹凈一切陰霾。

不再重要,那些都不再重要。

癡癡的看著他,眼淚成串的掉下來,目光緊密的纏繞在一起,仿佛變成了實質。

高-潮來的自然而然,極速的將她拋到風口浪尖。縹緲的一頁扁舟,除了順勢而為,什麽都做不了。

大口的喘息著,仿佛缺氧。緊閉的眼前有無數的光斑在晃動,東移西走,試圖敲破城池一角四散而去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哈哈,7000多字看的舒坦嗎?有人要表揚我嗎?

思前想後,因為要跟前文扣上,還是發了一部分以解釋小妞的思維轉變。

如果被黃牌就整段刪掉哈,後面還有近2000字,老規矩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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